其余诸将见此面色又是一变,不约而同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声道:“臣等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几人说话之时身子在不停的发抖,甚至不敢直视贤宇。逍遥皇朝太子的名头这几个将领自然是如雷贯耳,当年的唐国便是被太子收复回归逍遥皇朝。至于贤宇是修行之人的身份这几人自然也有些耳闻,即便之前不能确认贤宇方才忽然出现在这大帐之内已是最好的凭证,这军中大营森严岂是等闲,能无声无息间进入主帅帐中不惊动外头兵士,这绝非常人能够做到。几人心中虽说有些恐惧,但也不免有些激动。
贤宇缓缓转过身子,也不见其如何动作李俊卿却缓缓从地上站起,其自觉身上有股柔和之力将其托着,自家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其余那些将领同样如此,面上显出惊恐之色身子根本不受控制。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尔等无需多礼,本宫不过是來此地战事。”说罢其身形一闪,当其再次出现时人已在李俊卿方才坐的主位之上,一脸笑容的着众人。
李俊卿此时心中却是有些坎坷,其不知贤宇到此究竟所谓何事,其虽说与贤宇接触不长,但自己这位太子爷的性子其可是知晓一二。贤宇寻常时候虽说待人谦和,但若是动了真怒往往会给人一种从天上掉到地上之感。贤宇此时却接着道:“此地均无來唐王处理的甚好,不知战事如何了?周军死伤多少,我军又有多少死伤,且大概说來听听。”贤宇虽说此來目的不是为了管此地军务,但其身为逍遥皇朝太子既然來此就得做些事情,否则的话有些不妥。
李俊卿闻言却是微微对贤宇躬了躬身子,而后恭敬的道:“臣等幸不辱命,时下虽说并未击败周军,但几**战下來周军伤亡远远大于我军,三人中死伤之人定有两名是周军。如此下去周军即便能支撑一些时候也是樯橹之末,多半是做的困兽之斗,至于最终如何了结臣还要请皇帝圣旨,或是太子殿下的圣谕。”其说罢便恭敬站在原地,头微微垂下很是恭敬。
贤宇闻言微微点了点头,其沉思片刻后问李俊卿道:“战到今日对方可有修行之人出现,我方逍遥宫弟子此刻在何处?”贤宇不信对方沒修行之人坐镇,若真是如此那反倒有些奇怪。
李俊卿闻言连忙又道:“启禀殿下,修行之人敌军是出现了几个,但均被臣击败,两死一伤,还有一个却是逃走了。”其说到此处了贤宇的脸色,见贤宇闭口不言其连忙接着道:“是臣无能,还请殿下降罪责罚。”说罢其便单膝跪了下去,贤宇见此却是摆了摆手。
只听贤宇淡淡道:“逃了就逃了,只要其不再回转干预我逍遥皇朝复国大计也就是了,毕竟上苍有好生之德,不到万不得已也无需赶尽杀绝。”贤宇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但若是对方不知好歹再次回转还请唐王将其灭掉,我逍遥皇朝皇威不能失,总要让对方付出代价才是。”贤宇说此话之时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威压,李俊卿在此威压之下脸色不禁发白。
其连忙点头应道:“臣记下了,若那修行之人胆敢再來造次,臣定然将其灭杀。”其想到此处一咬牙接着问道:“恕臣无礼,敢问殿下此次前來是否有旁的事,臣下是否能出些力气?”
贤宇闻言面上显出一丝玩味之色道:“本宫不过來,自然顺便解决一些琐事。听说此处东边有一处小国名为寒国。此国近來常常趁战乱之时侵扰我东圣浩土边界进行掠夺,可有此事啊?”李俊卿闻听此言心中却又是一跳,生怕贤宇因此事降罪与他。虽说其自认在此时上并未做错,时下天下各处战火纷飞,虽说唐州大军不弱可分兵他处,但兵者国之重也,轻易不可擅动,其自然要请旨。但君心难测,其实在想不透贤宇的心思,心中再次坎坷起來。
其斟酌思量了片刻便道:“启禀太子殿下,确有此事。臣已上书皇帝,请旨出兵灭了那弹丸小国。虽说唐州兵力充足完全可分兵将其灭掉,但兵马臣不敢擅动,这才有些耽搁。”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理当如此,此乃为臣之道。本宫來此便是为了那寒国,唐王就在此与周军作战,寒国就交给本宫。本宫很是好奇,在东圣浩土之外的邦国是怎样的。”
李俊卿闻言抬头了贤宇恭敬道:“此事怎能由太子殿下亲自出手,该是臣效力才是啊。太子殿下身份尊贵,那些小国番邦实在用不着殿下亲自教化,臣这就去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