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过后此女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次对贤宇躬了躬身子开口道:“原來是上国皇太子殿下驾到,小女子何智嫣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贤宇闻言面色却变的古怪起來,不为别的,只因此女方才那句话说的却是地地道道的东圣言语,而且说的极为流利。在这异国番邦能有人将自家语言说的如此流利虽说算不得什么太过惊奇之事,但多少让贤宇有些意外。定了定神后贤宇用东圣言语淡淡道:“真沒想到姑娘居然能将我东圣语言说的如此好,实在是不容易啊。”贤宇这话却是发自真心,其心中知晓这需花费太多心思。
那自称何智嫣的女子微微一笑,而后恭敬道:“回禀殿下,智嫣幼年之时随家师在东圣浩土的州国呆了二十余年,这东圣浩土之言语智嫣自然是会的。”说罢其话锋一转恭敬道:“殿下请进吧,殿下來此智嫣定然会好好侍候殿下。”说罢其便螓首微低的站在原地不语。
贤宇见此盯着此女了片刻,而后身形一闪便进入了前方的阁楼内。何智嫣见此大松了口气不敢怠慢的跟了进去。此女进入阁楼中时贤宇已站在了阁楼中。何智嫣见此微微一笑走到贤宇身旁很是自然的拉起贤宇的手柔声道:“殿下请坐啊,站在那里多不好啊。”贤宇见此女如此随意的拉起了自家的手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但其到此女清澈如星的目光时却并未将自家的手从何智嫣的小手中抽出,而是顺从的随着此女动作。何智嫣将贤宇拉到主座上坐下,而后走到主座之前对着贤宇恭恭敬敬拜了下去,口中恭敬道:“小女子恭迎殿下。”
贤宇见此摆了摆手道:“智嫣姑娘无需多礼,姑娘并非东圣浩土之人,也非我逍遥皇朝之民,本宫虽说是逍遥皇朝的太子,但你沒理由给本宫跪拜,姑娘快快请起吧。”
何智嫣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寒国乃是一方小国,逍遥皇朝乃是东圣浩土九千万里河山的统治者,与逍遥皇朝相比寒国只能算是一隅之地,小女子岂敢对殿下无礼。”此女说着站起了身子,但随即其又用同样的动作跪拜了下去,如此这般拜了三次,每次给贤宇磕三个头,贤宇在眼中却很是感叹,此乃三拜九叩的大礼,即便是在逍遥皇朝也只是在新皇登基之时才用。寻常时候也不过是一跪一拜,可此女今日却对他行如此大礼不免让贤宇觉得别扭。
三拜九叩后智嫣才顺从的站起身子,其一双如星月般的大眼静静的着贤宇,样子很是乖巧。贤宇见此干咳了两声淡淡道:“智嫣姑娘请坐,此地是你的地方,无需太过拘礼。”
何智嫣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从角落拿过一张垫子坐在了贤宇正前方。不过其却螓首微低不敢再贤宇,贤宇见此苦笑了笑道:“姑娘为何不敢本宫?姑娘如此你我如何说话?”
何智嫣闻言抬起头对贤宇道:“小女子不过是一介女流,怎敢窥视天颜。”说罢此女话锋一转接着道:“殿下无需称呼小女子何姑娘,若殿下不嫌弃叫小女子一声智嫣便可。”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智嫣,本宫此次來是奉皇帝陛下之命惩戒寒国国主,本宫之所以來此是想问问你,若是本宫惩治贵国国主,姑娘你有何异议?或者说姑娘会不会干涉?”
何智嫣闻言眉头一皱柔声道:“殿下,我国国主定是做了不该做之事,否则殿下也不会亲自來此惩戒。智嫣虽是寒国国民,却也不敢忤逆殿下的意思,殿下请放心。”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最好不过,其实本宫不会将寒国如何,我逍遥皇朝行的是王道,并非霸道。本宫只要让他们知晓天朝礼法,面得再做出不该做的糊涂事來。”
何智嫣闻听此言恭敬的道:“智嫣自然知晓天朝不会为难我国,智嫣多谢殿下仁慈。”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对此女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其从此女的双目中出此女所言乃是肺腑之言,并非做做。其沉思了片刻问何智嫣道:“智嫣,本宫问你,那仙宫是何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