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当空东宫之外隐隐传出鼓乐之声,给这原本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生气。贤宇在自家房外來回踱着步子,其时不时的朝屋内去,面上满是踌躇之色。其心中清楚一门之后便是三位千娇百媚的佳人,自家从降世到此刻最得意最逍遥的时刻就要到來。可他堂堂的逍遥皇朝太子爷此刻却少了一分勇气,那双脚说什么也无法抬起,无法跨过那一道不高的门槛。
虽说与三女相识数百年,四人之间可谓是亲密无间犹如一人,但当真到了那男女之间的最后一关其不知怎地就犹豫了起來。或许是因在贤宇心中三女当真是那天上的女神,或许在贤宇來若是行了那合欢之礼对三女是大大的不敬。无论是因何,贤宇此刻又迷茫了。他不像个男子,或者说此刻的他沒有寻常男子洞房花烛夜该有的兴奋与急切。只听其喃喃自语道:“难不成修行者不会像寻常男子那般喜好男欢女爱?若是如此怎样才能修得双修之法?”
贤宇已不知在房门之外走了多少圈了,当其想要再走下一圈之时房门忽然开了,从中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那小手一把拉住贤宇的肩膀猛的将贤宇拉入了屋内,而后房门再次快速的合上。原本以贤宇的道行说什么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被人给暗算,只因其方才其心有旁骛,加之屋内那人的动作实在太快,猝不及防之下这才中招。进屋后贤宇一阵迷糊,定眼去只见屋中极为明亮,身侧前方的墙上贴了个大红喜字,桌上放着花生红枣等物,其上也放着大红喜字,整间屋子满是喜气,让人了心中便生出一种难明的欢快之感。不过贤宇的双目并未在这些物件上停留太久,最终其双目落在了内屋那张巨大的有些离谱的大床上。
三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娇柔女子端坐在床边,虽说脸用红盖头遮住,但只那妙曼的身姿就让人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到此景贤宇神情便一阵恍惚,但其毕竟并非常人,恍惚后便定下了心神。其摸了摸鼻子道:“刚才是你们三个中的哪一个出手偷袭为夫的啊?胆子不小啊。”其这般兴师问罪为的只是平复自家依然无法真正平静的心绪,多少算是有些效用。
下一刻屋中传來欢笑之声,这笑声是那么动听那么的迷人,仿佛天界传入人间的仙音一般不由的让贤宇心神又是一阵荡漾。只听一个温柔的声音道:“相公若是想知晓是谁干的好事不妨用心猜猜,若是猜中了那人便任你处置,要打要罚全凭相公,如何啊?”此话贤宇一听便听出是东方倾舞说出的,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心说这三丫头倒是极好的雅兴。
既然三位夫人如此好的兴致贤宇自然会好好配合,其面上做出一副思索之色,片刻后便道:“能做出此事的除了凤儿想必也沒其他人了吧?”此话着实有理,邪凤确能做出此事來。
贤宇话音方落便听邪凤娇嗔道:“在你眼中难道姑奶奶就是个刁蛮的女子吗?哼哼,此次你可是猜错了。告诉你,总共就两次机会,你若是猜错我姐妹三人可是要罚你的哦。”
贤宇闻言面上故做出惊慌之色,只听其小心翼翼的道:“该不会是倾舞做的吧?”
贤宇此话一出三女异口同声的道:“你是怎么猜到的?”这声问话话语中满是惊讶。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小心之色立刻退去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这个自然容易的很。凤儿是三人中最大胆的一人,起來最像是能做出此事之人。但三位娘子既然由此一问足可知晓邪凤并非始作俑者。若此事真是邪凤所为想必你三人也不会多此一问,最可能的那一人已摆脱了嫌疑。若按反思之法想难倒为夫你三人好似会选那个最不可能的那人來做。最不可能的那人自然是姬儿了,但你三人聪明绝顶自然能想到为夫所想,想必也不会选姬儿。如此最可能的与最不可能的依然洗脱嫌疑,那剩下的自然便是始作俑者,为夫说的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