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爷爷,你是说有人透了消息?”
司马子怡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夏侯义问话后面的东西。
“我们这次做的很大,十个亿。对方显然是早有准备。”
“我这次出来,就是我爸爸自己知道,连我妈妈都不知道。”
&好想想,有没有跟人提起过或者有谁打听过?”
“没有!咱们商量好后,我一没开手机,二没回过家,接着就上了船,绝对不会从我这里透出消息。”
夏侯义听司马子怡说的如此肯定,不再怀疑司马子怡这方面出什么问题。他的脑子急速地分析是谁走漏了这次走si军火的消息。
十个亿的军火。
国家知道那是必死的重罪,其他力量知道那是必争的féiròu。
夏侯义róu了róu太阳xùe,让自己尽量清醒。
“眼镜蛇?黑蛇堂的人!”司马子怡看着监视器恨恨地说。
“你确定是黑蛇堂的人?”夏侯义的眼睛又眯了起来。
“眼镜蛇是黑蛇堂的狗头军师,我们司马mén同黑蛇堂打了不知多少次jiao道,每次都少不了他。”
夏侯义看着站在汽艇头上比比划划的眼镜蛇怎么也无法把他跟幕后的摇羽máo扇的人物联系起来。
夏侯义人老成jing,六十多年的人生告诉他,屏幕上的眼镜蛇可能就是了解此次劫持事件的关键人物。
“子怡,无论事情如何了解,眼镜蛇都是将来的关键。”
“夏侯爷爷,我明白。”
哒哒哒——
机枪声、冲锋枪声爆豆一样响起。
谈判破裂!
监视器上看到夏侯昭坚决的把手一挥。
哒哒哒——
反击的枪声也响起。
轰隆隆。
月亮城号远洋货轮开始启动准备拼死逃生。
绳勾!
汽艇发shè出一根根带钩的绳子,有的落进了海里,有的勾住了货轮的栏杆。
哒哒哒——
汽艇的火力越来越猛。
轰!
火箭弹在货轮的甲板上炸开,冒出声响、火焰。
在汽艇强大火力的掩护下,一个个黑衣人抓住绳索,爬上货轮的甲板。
夏侯昭占据地势,带人拼死抵抗。
一团黑光罩住夏侯昭和货轮的卫队。
夏侯昭和抵抗的卫队一个个变成了泥胎,举着枪,动也不动。
司马子怡大惊!
这是什么?
妖术吗?
一团黑光所有人一动也不动,这个仗没法打了!
夏侯义也是大惊失sè。
妖术!
眼前的突变完全超出了他的思维。
哈哈哈——
随着一阵张狂的大笑,一个带三角帽子,穿黑袍子,三角形的黑脸、三角形独眼的家伙飞上了货轮。
“妖怪!黑蛇堂的堂主,果然是个老妖怪!”
司马子怡不相信自己的眼睛,róu了róu再看监视屏还是这副样子。
“夏侯昭,我们今天不想杀人,识相的,jiao出货轮,乘汽艇离开。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周年忌日!”眼镜蛇不紧不慢地说。
哈哈哈——
一声大笑从后甲板传来,上身穿着黄sè短对襟褂,下身穿大红kù衩的欧鸥走到眼镜蛇跟前,“黑蛇堂的人,你们就没有新鲜词?”
“傻子?你怎么来了?”
“我跟那个黑衣老怪一起来的,你没看见我?”
眼镜蛇不明白了,什么时候月亮城欧飞山下的傻子也跟着出海了?
主带来的?
主带一个傻子来干什么?
这可是3个亿的大单,让个傻子跟着掺和?
眼镜蛇回转身想要问个明白,面前已经没有了黑水老怪的身影。
“枪!好玩!”
就在眼镜蛇纳闷堂主去向的时候,欧鸥身体动了起来,而且动的极快,眨眼间,一百来个黑衣人手中的机枪、冲锋枪,手枪全部被欧鸥抢过并且不见了踪影。
眼镜蛇和抢劫的黑衣人反应过来,夏侯昭和卫队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们。
唉!
眼镜蛇和百十个黑衣人乖乖地举起双手。
“这个小子真是个傻子?”
夏侯义绝处逢生,心中大定,不由得对欧鸥产生了怀疑。
“欧鸥在飞鸥山下是出了名的傻子,他的妈妈叫欧云是清洁工,姐姐叫欧瑶在海边给人照相,和我很熟,没问题的。对了,傻子喜欢帮人,帮人之前喜欢跟人讲价。”
司马子怡一边回答着夏侯义的话,一边琢磨,什么时候傻子会和黑蛇堂的堂主挂上钩?既然挂上了钩,傻子为什么会对黑蛇堂出手?还有,傻子刚才诡异的身法从何而来?
“什么价让他开,要钱给钱,要车给车,要房子给房子。”
“他啊,不要别的。”司马子怡拉开冰箱拿出里面的几根冰棍,“他只喜欢吃冰棍,而且是两根。”
“为什么是两根?”
“他不识数,给他妈妈一根,给他姐姐一根,两根。”
司马子怡拍了拍贵宾舱的舱mén,外面的人把舱mén打开,司马子怡拿着冰棍和夏侯义走出贵宾舱,身后跟着的四个保镖也出了贵宾舱。
“傻子,给,冰棍!接着!”
一根冰棍,又一根冰棍,飞向甲板上的欧鸥。
欧鸥麻利地接过一先一后飞来的冰棍,冲司马子怡笑了笑,“谢谢你!你真漂亮!”
夏侯义暗叹了一声,果然是个傻子,那有守着这么多的人当面夸nv人漂亮的。
司马子怡很高兴,“傻子,刚才的事。谢了!回去后,我每天给你送冰棍。”
欧鸥伸开手掌,亮出的五个手指,“两根!”
“两根!”
“嗷!走了!走了!”
欧鸥说完,纵身跳下大海,钻进了海水中。
“把他们押到底舱!”夏侯义吩咐儿子夏侯昭。
“把他们押下去!”夏侯昭吩咐保卫。
“慢!”
一个中年fùnv带着一男一nv两个孩子突然拦住夏侯昭。
“你们是谁?”
随着夏侯昭的厉声喝问,保卫的一支支枪口对准来人。
来人没答话,男孩子冲上来一阵拳打脚踢,放到了所有保卫。
夏侯义的脸sè就像是航行的大海,他看着躺在甲板上的夏侯昭和几十个保卫,心中翻涛卷làng,“今天不是个好日子,出mén查黄历出mén大吉啊!怎么事事不顺?”
司马子怡到是个不怕事的主,她大大咧咧地走到三个人前,问:“朋友,求财还是抢船?”
“我们要后舱的货。”中年fùnv开价要货。
司马子怡一惊,后舱的货?那可是价值十亿的军火。他们怎么知道的?
“我们可以给你们钱,要多少,开价!”司马子怡不等夏侯义开口立即回价。
“船开蛇岛!别啰嗦!”男孩子一脸不善。
“慢!还是先看看船上有没有货。”nv孩子笑着说。
后舱、中舱、前舱检查一遍,没有军火。
顺手牵羊!
对!
船上的军火肯定是被欧鸥这个傻小子给顺手牵羊了!
“不好玩!走吧!”
小nv孩说了一声跳入大海,后面男孩子和中年fùnv也跟着跳入大海。
làng涛起伏,月亮城号远洋货轮一片死寂,夏侯义、夏侯昭、司马子怡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