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你......你帮我看看,陆羽在不在里面呗。”见他推门,身后的妮子赶紧叫住他,求人的时候都要笑一下,这是常识。
“啊,好说好说。”姚靖瞥了她一眼,不忘坏笑。
“呃......”他不笑还好,一笑之下,那硬朗外表遮掩下的猥琐本质尽显无疑,就这缺德模样,跟陆羽那狐狸如出一辙。
《孔子家语.六本》中有这样一段话,“与善人交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丹之所藏者赤,气质所藏者黑,是以君子必慎其所与处者焉。”
起初,自认“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秦雨还不太认同,今时今日这一看,恨不得对孔老夫子顶礼膜拜,圣人就是圣人,总结的真精辟。
看样子,大名鼎鼎的姚靖也在陆羽这臭鱼的熏陶下变得越来越不正经了,得管管他,放任这混蛋狐狸闹下去,真真是流毒无穷。秦雨甜甜一笑,背着小手等他出来,而此时,姚靖正瞅着里头那坐在窗台生闷气的大潘哈哈大笑。
“羽哥呢?快叫他出来,外面有个漂亮妹子等他呢!”
“靠,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他早跑啦!”大潘说完,把那抽完了的烟盒扔在地上,又指着那塑钢窗一阵吐槽,“我就是嘴贱,答应帮他兜着点,谁想他自己先跑了。呸呸呸!你见过这么高的楼层能跳窗户的么,跟蜘蛛侠似的,一翻身就没影了!卧槽,我是真服气!”
“哈哈,这算啥,我亲眼看他从六楼跳下去的,就这么一蹦,站在楼下了。”想起往事,姚靖也来了兴致,扶着窗台探出半个身子。
“等会儿,羽哥跑了你在这儿干嘛呢?”姚靖往后退两步,又问。
“草,还不是他!”大潘说完,也扶着窗户激恼地往上撞,一连就是七八下,很有节奏。
“他说让我帮个忙,我就答应了,谁知道他让我在这儿守着,见谁说都说他在里头蹲坑呢!靠!我就不明白了,羽哥咋让那妞儿吓成那模样!见谁都说,也不给送口水喝,骂了隔壁的,我这一上午怎么过呀!”大潘说完,又狠狠地踹了墙壁一脚。
“嘘——小点声,外面那个还没走呢。”看他憋闷,姚靖强忍笑意,朝大潘使了个眼色,又走进里面拨了一电话给小胖,“唉,让羽哥接。”
“咋样,还在不?”接过电话,陆羽直截了当地问。
“在呢在呢,两个都在!对,哈哈,大潘都给你气死了,正在水房骂街呢~恩,恩,好!你放心吧!”
“你看,我就说大潘是靠谱的,你们还不信!”挂了电话,小陆很得意。
“大潘是个实在人,值得深交。”张凯用纸巾擦着嘴,插嘴道。
“是啊,看他表现不错,一会给他带瓶二锅头回去。”小胖说完,把他那喝不完的白酒兑在一起,又在地上捡个瓶盖拧上,随后狠狠地晃动瓶身,将这特调的白酒搅匀。
这么个时间段,全校的学生都在教室里复习功课,唯独他们几个跑到人家宿舍偷摸吃火锅。
“老大,你这么干是会遭报应的。”见陆羽把他那点羊肉全都捞了去,小胖一脸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