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坛,二娘子,我要三十坛,九百文的。”。
“我也来三十坛,九百文的。”。
张口就要九百文一升酒的人,自然是当初喝过这酒的人,自然知道好坏,早在酒楼开始整理的时候,这些人就得到了消息,这不,酒楼刚一开业,这群人就蜂拥而至,以至于跟风而来看热闹的人也来了不少。
当然也有不少前来砸场子的,比方说刚刚叫嚣砸店的那人,就是另外一个酒楼派过来的小厮,而且还不止这一个,别的酒楼也有派人过来,可惜,没能成功,估计也不敢再来了,踹人的可是房遗直,房玄龄的儿子。
这群人直接成了免费的广告代言人,原本还震惊这酒为何这么贵的人,一个个迅速的打消了心底的惊讶,一个个心里想道,“这酒似乎有独特之处,不妨买上一些尝尝。”。
孙二娘见众人有吵架的趋势,随即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用她那诱惑力十足的嗓音说道,“诸位公子莫急,酒不少,不过诸位公子买的太多了,不妨先留下订金,稍后奴家会派人送到诸位公子府上,如何?”。
“好。”房遗直头一个叫好,只见这家伙满面红光,仿佛得到什么甜头一样。
当然不甘落后的,还有许多人,一个个摆出自以为帅的造型,跟着叫好,如果秦羽看到这里,肯定跳起来指着这些人的鼻子,大骂一声,“无耻,下作,竟然用美男计。”。
孙二娘能这么吸引人,却是因为孙二娘今天特意化了妆,本就风韵犹存,这一化妆,更是引人注目,气质独特,对于这些年轻公子哥来说,杀伤力不可谓不大。
场面很快就被控制了起来,有这群公子哥在,也没什么人敢闹腾,付定金,写地址还有酒的数量,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
话说这群公子哥自己买酒喝,是绝对不会买这么多的,能有这样的结果,自然是得到了家中父辈的许可或者要求,要不然他们哪来的这么多钱买酒。
好一会,这才到了那群不知酒好还是坏的人上前买酒,每人都买了一些,不多,但是人多啊,大唐又没什么娱乐,有人聚集就有人凑热闹,渐渐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这时派出来捣乱的那些小厮之类的人,匆匆回去报告,这一下,着时吓坏了不少酒楼的老板,他们是有后台,可也得看后台罩不罩的住不是,当然有些酒楼老板的后台还是很硬的,却也不敢再继续动手。
没见那么多公子哥都来给撑场吗,孙二娘后台是谁,一时间成了所有酒商揣测的对象,恨是必然的,谁叫这酒楼一开业就独揽长安八成白酒买卖呢,但也仅仅如此了,无人敢继续做小动作。
没多久,那群买了一些酒回去的人,又急急忙忙的返回,可来到这里一看,顿时后悔的捶胸顿足,人太多了,根本就挤不进去。
原因其实很简单,这里卖的酒,哪怕是一百文的也比其他地方卖的二百文的酒要好上一倍,更别说还有五种更好的酒了。
一天下来,孙二娘,不,应该说秦羽赚了个盆体满钵,足足二万八千贯钱,当然,能卖出这么多,那些公子哥们占了大头,谁叫他们一买就是几十坛,每坛都有二十升,买的还是九百文的酒。
这样一来直接给秦羽贡献了二万五千贯,当然这样的好事,次数不会太多,但基本上,酒楼生意火爆是肯定的了。
秦羽估摸着正常情况也能每天赚个千贯左右,毕竟第一天是新鲜,营业额高是肯定的,但不会一直这么保持,低也不会低到哪去,但高也高不了太多。
一天赚上一千贯足以堪称大唐里的吸金利器,眼红的人绝对不少,秦羽想了一会,随即找到程怀默,由他出面,拉拢一些人一起入伙。
这是没办法的事,眼红一两天甚至一个月或许还能成,可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人会跳出来生事,长安可不是程咬金秦琼两家独大,不怵他们两人的大有人在。
程怀默三兄弟自然是第一个享受分红的人,好处总不能给外人吧,自家人肯定得拿第一份,就这样,秦羽拿出了四成股份,其中一成是程怀默三兄弟的,一成则由程怀默出头牵线,拉拢一些人过来。
这些人只等着吃分红,而职责则是保证酒楼正常营业,避免被人打压破坏,之前那群公子哥出面震场子,也只能保证的了一时,只有利益才能叫这些公子哥上心。
程怀默三兄弟每人每月零花钱也不过三贯,其他人也高不哪去,再说拉拢的人不需要太多,只需要五六个,最多十个就够,这样一来,这些人一天就能得到十贯分红,月入三百贯,对于讲体面,讲排场的纨绔们,怎么可能没有吸引力。
至于另外两成,秦羽准备给秦琼,秦琼只有俸禄虽然够花,可好歹也是个国公,怎么能不讲讲体面呢,既然认了秦琼,自然不能叫秦琼的日子过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