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马车……停下来……”她再一次要求。
年彻回应她的却是轻笑数声,很欠揍地在吻在她的脖子上,带着很深的**味道道:“不停。”
明明离他所说的一刻钟已经很久了,马车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不禁真骂出声,“混……蛋……”
马车仍然颠簸前行,车内的两人的身体被迫加深交流,哪怕乔蓁并不愿意,年彻把她身上的敏感点准确的一一找出来,少女的身体被唤醒了本能,她绯红的脸蛋看起来十分诱人,一声来自本能的吟哦从嫣红的嘴唇泄出……
这时候的马车已经行到了人迹罕至处,外头的侍卫与小厮都面无表情,尽忠职守地执行着世子爷给他们的吩咐。
时间慢慢流逝,在车里传出指令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恢复了正常行驶的速度。
尚有一丝理智的乔蓁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会儿她顾不上自己的衣衫不整,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好在最后关头上他还有理智停下了对她的侵犯。
年彻却没有放开她,一边努力平息身体里的情潮,一边却扣住她的后脑勺逼她看向自己,低头就吻上她嫣红的嘴唇,这是他一直留到最后的美味,察觉到她的挣扎,他不客气地撬开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纠缠着她稚嫩的香舌,逼迫那丁香般的舌头与他起舞,容不得她后退,也容不得她闪躲……
乔蓁的拒绝慢慢迷失在这个吻里,虽然没有回应,但一丝涎液自两人黏在一起的唇角滑下来,更添旖旎的味道……
直到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的香舌,慢慢自她嘴里退出来,似意犹未竟地舔了下她晶莹的嘴唇。
理智彻底回笼的乔蓁又羞又怒,玉手举起朝年彻的脸上就狠狠打去。
年彻反应很快地一把抓住她扬起的玉手的手腕,两眼直视她愤怒的眼睛,咧唇一笑,大掌似侵城掠地般地爬上她的手掌,紧紧握住,然后抓到唇边,轻轻一吻,宣告般掷地有声道:“你放心,我会娶你为妻负责任的,”似想到什么,又恶狠狠地道:“别再让我看到你与别的男人一块,否则……”
他从来不是一个会与自己做对的人,相反的,年彻是相当纵容自己的人,凡是在意的、影响到他的人或事要么彻底掌握,要么彻底摧毁,没有第二个选择。
此时此刻他面对乔蓁就是这样一番情形,若没看到冷夜之前他或许尚会尊重一下乔蓁的意愿,给她一点进退的空间,但是那个男人的出现让他产生了危机感,那么使用点别的手段也无可厚非。
“年彻,我说过如果你不是真心爱我那就别来招惹我,你听好,我嫁猫嫁狗也不嫁你……”乔蓁被他那副笃定的样子气得酥胸起伏不定,一时口不择言怒道。
年彻在她的挑衅下没有动气,兀自笑着,眉毛一挑打断她的话,“那可由不得你,看来你从来没有认清楚形势,在这桩婚事里没你说话的余地,你愿意更好,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看到她的俏脸神色一变,他笑得更开怀,低头在她脖子上细细吻着,慢慢地往下……
他恶劣地轻咬一口,感觉到怀中的佳人娇躯一震,遂又抬头看她,很恶质地道:“我高兴就好。”
一直以来他过于纵容她了,以至于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他直言告之,让她明白在这件婚事上她一直是处于劣势的一方。
乔蓁的俏脸一直紧绷着,她何尝不知道自己没有与他相斗的资本,论家世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因而才会在他威胁下登上马车,对于年彻,她了解得不深。却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是个很任性自我的男人,之前利用他男人所谓的自尊来拒绝他的求爱,现在他无视这游戏规则,她就完完全全处于下风。
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同样取悦了他,埋头在她的胸前摩挲她娇嫩的肌肤,不知她到底用了何种香料,让一直厌恶女人脂粉味的他一直受到她的蛊惑,抱着她倒在身后软枕内,一边吻着她一边含糊不清地道:“至于我与你大姐乔蕊的婚事,你放心,我与她很快就没有关系,给我些许时日,一切都会回归原位,她不可能再挡在我们中间……”
乔蓁的双眼大张地看着马车顶上华丽的装饰,年彻不愧是世家子弟,哪怕马车外做得有多低调,马车内该有的奢华一样也不缺,跟着这样的男人,她无法说服自己会幸福,责任二字只怕于他也是浮云,指不定哪天,他对她不感兴趣了,她还能剩下什么?
一想到那些如行尸走肉的所谓正妻们,端着一张僵尸脸,背后却是机关算计,这样即便能熬死丈夫,熬死厉害的婆母,终有一天熬到家中老祖宗的地位,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打冷颤,与其这样,她宁可不踏足这万丈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