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提着腰又再次压在了*/上,不过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朝她脸上吐了一大口的烟圈。
相思忍住咳嗽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直视他的桃花眼。
“你叫什么。”他再一次的问。
“李、李相思。”这次,她老实的回答出来。
“年龄。”他又继续问。
“……二十。”相思皱眉,虽不解,却也还是回答。
“嗯,刚好。”听后,他点了点头,径自道。
她微微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嘴里说的刚好是什么意思。
没想明白时,他却勾起了薄唇,直接奔入了主题,“我可以保你平安无事,你欠我的钱也可以一笔勾销,前提是——”
他刻意顿了下,也翻身坐了起来,吸着后半截的烟,淡淡的说完。
“什么,结婚?”相思听后,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要我重复第二遍?”将烟蒂掐灭,他声音冷冷。
她有些措手不及,“可是为什么,我……”
“不愿意就滚。”纪川尧冷喝,没有任何转圜。
相思瞳孔紧缩的看着他,脑海里不停闪现的只有两个字,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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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警察局时,她的手就开始抖了起来,都不知道怎么下的车。
正常的行程走,她是被传唤到警察局的,需要去描述当天晚上的案发经过,把自己的经历全盘托出。
可她却迟迟往里面迈不了步伐,一旁也跟着下车的纪川尧,却显得轻松了许多。
“李相思,请跟我们里面走!”两旁有警察催促着。
相思咬牙,僵硬的迈着步伐往里面走。
纪川尧就站在原地眯眼望着,嘴角仍旧挂着一抹招牌的笑,里面走动的女警察,都不由的朝外瞥着。
“等等。”他忽然叫住她。
她慌慌的转过身来,眼神无法有焦点。
纪川尧大步上前,在她面前站定,毫无预兆的伸出手捧住了她的脸,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已在她额头上印上了一吻。
“放心,你会没事的。”他淡淡的说着,却有着无形的力量。
相思在这个瞬间,眼里才有了些光亮,点头后,才往里面走着。
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又不短,在终于被宣布无罪释放时,她激动的都忘记了呼吸。
从里面走出来后,她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纪川尧,车窗放下,他只是示意了下,“上车。”
她酝酿已久的“谢谢”也来不及说出口,就上了车。
“我们现在去民政局。”车子行驶到一半时,他蓦地开口。
相思一怔,似乎才反应过来,之前答应过的事。
她不得不说他的本事,都不用等到开庭,就已经提供了证据,证明她才是受害者。
现在案件已了结,她若是反口不承认答应过他的事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眼角余光撇着纪川尧,她在心里暗暗琢磨着。
“我有本事能给你找到证据,也有本事能推翻这一切。”他却像是洞察了她心里所想的一切,不紧不慢的说着。
相思大惊,别过眼去看窗外,掌心中汗湿一片。
到了民政局,正是下午刚开始上班的时候,排队等候的人不少,他们站在队伍里有些显眼。
除了他是那种吸附人目光的男人外,还有她一身褶皱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两人站在一起,明显的不搭。
可他们的共同点是,面对旁人的目光,都坦然自若,没有任何的不自在。
到了签字的时候,她握着笔,很是踌躇的写着自己的名字,到最后一个的“思”字时,有些停住。
签了之后,她就将面临的生活是和以前不一样的了!
“小姐,你是自愿的吗?”工作人员见状,瞥了眼纪川尧,迟疑的询问。
“她当然是,只是太紧张了。”纪川尧替她回答着。
随即,伸臂绕过去,握住了她的右手,一笔一划的将那最后一个字写好。
把表格递交过去时,还勾唇着道,“你啊,就是有在关键时刻紧张的毛病!不都依你过来登记了么。”
语气*溺,听不出任何一样,就是相思听着,脸上温度都有些升高。
工作人员见状,也没有任何的担忧了,印章清脆的盖下,两个崭新的结婚证递交过来。
出了民政局,她看着手里的结婚证发呆,不敢相信,这样的红本,就将他们两个毫无相关的人要拴在一起一辈子了。
几天前,她还在失手杀人的惊恐当中,现在已平安无事,还和人结婚,太过急剧也太过戏剧的事情发展……
见他随即的将红本放在口袋里,转着车钥匙就往车边走,一点没有管她的意思。
她只好不出声的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车边时,纪川尧却没立即上车,而是转身皱眉的看她,“做什么?”
“我……”被这么一问,她反而茫然起来。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上学了?怎么,还想跟我回家?”他不耐烦的说着。
“并不是……”相思摇头,下一秒镇定下来,“我知道了。”
说完,她转身就想走,他却又忽然开口。
“记着,你现在是我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得我允许了才可以,懂吗?”他又是笑着说完的。
相思听着,已经进入初秋的天气,不算太冷的,可吹拂过来的风却都裹着寒意,从脚底一直凉到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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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里,校园里的大学生来来往往,一片青春的景象。
她将结婚证放在行李箱的内侧最隐蔽的地方,像是要刻意选择没有这个东西的存在一样。
洗完澡坐在椅子上擦头发时,外面的门被推开,好友谢澜溪拎着水果走了进来,看到她之后立即大呼,“天啊,相思,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请假请了这么久,又联系不到,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不好好的?”她轻笑的挤眉弄眼。
“可你一声不响的,害我担心好久!”谢澜溪坐到她对面的*上,哼哼着。
“好了啦,以后不会啦!”她只好放下毛巾去哄。
谢澜溪很快就臭脸不下去,“就原谅你这一次,不许再有!”
她忙坐着敬礼的动作,表示绝对服从命令。
两个好姐妹很快的就嬉笑起来,闲聊到一半时,谢澜溪忽然道,“对了相思!还没跟你说,以后我们去做家教一定要小心,最近我看《新晚报》,市内就有一起案子,女大学生被家长强/暴后正当防卫,还被反咬盗窃后蓄意伤人,幸亏最后还了女大学生清白!”
“呵呵,是嘛。”她干笑的符合。
想必报纸上也都是化名,否则好友也不会这么说,知道是她的话,早就跳脚了。
她的*在商铺,踩着铁架上去后,有些疲惫的躺在上面。
“相思,我差点忘记了这件事,你没在时,那个体育系帅哥的情书,可是一封都没有间断噢!”说着,谢澜溪就将抽屉里的一叠清楚朝上面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