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暗部的人全都已经吃过解药,所以那些药粉对他们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对方暗些死士就不一样了,越是靠近马车,药粉的浓度就越是高,林灵就站在马车边上,那些死士总是想方设法的靠近她和褚云河,几乎刚刚走到马车边上,毒发的就差不多了。
这场根本就不是势均力敌而是屠杀,状况简直就是一面倒,到最后那些死士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开始退却,想着退到没有问题的地方,顺便把暗卫和褚云河两人引到他们的包围圈,不过褚云河早就下令了,要是对方退走的话那就不用追。
所以那些死士纷纷跑着离开这里,等待着他们往前追的时候,一转身居然发现褚云河他们居然在原地没有动弹,纷纷愣了一下,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过啊,就算再怎么不想追他们,刚开始的时候总要做一些样子来追一追才回去。
这么今天这些人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头,怎么办?他们不追过来,我们还要过去吗?”
刚才他们虽然没有靠近马车边上,但是在周围跟暗卫打斗的时候还是多多少少的吸入了一些那些药粉,虽然时间拖延了一下,但到现在也开始纷纷毒发,开始觉得自己四肢还是酸软无力,就连他们的头也感觉不太对劲。
“主子说了,今天一定要杀了这个人,不然就让我们提头回去,你们是想死在这里,还是回去死在主子手里?”
死在这里那就是痛痛快快的死,但是回去之后主子发现他们没有完成任务就回去,那么肯定是要死的,但是在主子手里要真的死掉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比如说主子总是很缺少试药的药人,像一些没有完成任务的属下或者犯错的或者惹他不快的都会变成药人。
“头,去也是死,回也是死,我们该怎么办?”如果他们的主子对他们是真心相待的话,他们现在当然义不容辞的就去死了,但是跟着那个人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已经足够体会到那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确实是死士,但是现在他根本没把他们当成死士来看,一旦找到借口就会毫无理由的把他们直接变成药人。
而且还能对他上面的那个人交代,原本跟着一起来的死士有将近两百个,但是现在呢?除了现在还守在那个人身边的八十人,就只有他们这十来个了。
“头?”
“你们是怎么想的?是要过去送死还是要回去做药人?”
周围寂静的可怕,最后还是有人开口。
“头,我不想回去做药人,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想回去做药人。”
跟他们很要好的很多兄弟,原本约定好了,就算做任务的时候一起死了都是好兄弟的人,现在有很多都被关在那里做药人,他们确实是死士,就是给主子卖命的,但是他们也要死得轰轰烈烈,就算默默无闻也没问题,就是不想被自己人害死,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头,我还有好几个一起训练,一起活到现在的兄弟被关在那里面当药人,我……我想去救他出来,我不想他就这么痛苦的死在那里面,我……就算是痛痛快快死了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头……我想……我……”
头没说什么,只是转头看着大家,“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现在你们不要把我当成头了,大家认为怎么做那就怎么做,刚才看到那个人对自己的属下是怎么样的了吗?他们手中拿着的武器全都是涂着毒的,就连很多人身上都带着很多不知名的药粉。”
“我们的主子他不就是专门弄这个的吗?为什么就连一点点都不想着给我们使用?有了那些说不定我们还能有点把握,现在我想回去把人救出来,只要我们反抗的话,他一个人肯定不是我们对手,但是头,那些还在那边没有派出来保护他的人应该不会站在我们这边,怎么办?我们不想直接跟他们动手,但是要是说出了我们的想法,我想他们很有可能对我们率先动手,到时候说不定会死的更惨。”
“我何尝不知道呢,那你们说,要是我们去投靠刚才的那个人你们说怎么样?”
“头,我现在动不了了,别说是回去了,就算是过去投降都不一定能走到那边,他们好像准备离开了,我们怎么办呢?”
头领不知道怎么办,他也很迷惘,从小到大都是被教育说是要给自己的主子付出一切,但是他们的主子根本不是那个人,而是远在皇城的那个至高无上的存在,只有那个人才有权利决定他们的生死,而他们所要暗杀的人是飞云帝国的五王爷,两者之间肯定是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我还有力气,现在说什么都需要把身上的毒全都解了才行,不然别说是救人了,就连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你们在这里等我。”
头领看着这些一直跟着自己悍不畏死的属下,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人活得越大想的也就越多,尤其是见得多了,心寒了,现在也是时候死心了。
其实那位在将他派给这个变态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这些人全都是弃子,全都是被他付出的存在,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尽量保下能够保下的人。
“云哥,你说这个人来干什么?就这么站在马路前面也不靠近也不说话,也不攻击,你……”刚刚说到这里,那个人居然就这么直接跪在地上,褚云河微微眯了眯眼睛,最后还是摆摆手,派人上前去询问情况。
“主子,他说是来投降的,还有十个人在后面的山林当中,说是没有了力气,现在没有行动能力,希望我们能够接纳。”
林灵想了很多完全都没有想过他们居然是来投降的,她自己撒出去的药粉他当然知道了,会让人渐渐的失去力气,最后就连呼吸的力气都会渐渐的失去,一点点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