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两个字作保证,秦婷便由着贺鎏阳折腾。
有时候兴致来了,贺鎏阳想玩点什么花样,秦婷也跟着配合。心里只想着让这家伙尽兴了,就可以少折腾她。
可是事实证明,她真是太天真了!
凌晨一点,秦婷呼吸凌乱,看着天花板咬牙切齿道:“贺鎏阳,你够了!”
“不够……”贺鎏阳吻着她的脖颈,上下其手。
秦婷按住他的手,泛着水汽的双眸怒瞪道:“你答应我不折腾太晚!”
贺鎏阳拨开她的手,看着她,笑得十分邪恶道:“你记错了,我说的是‘尽量’。”
尽、尽、尽量……
秦婷念了几遍后,当即反应过来,贺鎏阳说的此“尽量”根本非彼“尽量”!!
“你小心精尽人亡!”秦婷被折腾急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贺鎏阳爱极了她冷静尽失,炸毛的样子,坏坏地回了一句道:“要不试试会不会?”
秦婷大惊失色。
贺鎏阳按住她,用力地运动了起来。
“禽兽!”
从齿缝间蹦出的话伴随着整个夜晚。
等到贺鎏阳折腾够了,抱起秦婷去洗澡的时候,低头发现怀中的人儿已经不堪疲惫睡了过去。她身上印迹遍布,发丝凌乱,脸色微白,流露出平时少见的柔弱。贺鎏阳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却被她抬手拍开。
“不要了……”
贺鎏阳哑然失笑,咬了一下她的手,然后才抱着进去给两人清洗。
夜色沉沉,今晚注定有人会跟着无法安眠。
顾经胜看着站在窗前的杜熙Chun,眉头微皱。今天的杜处似乎有点不对,好像心中有事。他过来到现在已经快三个小时了,在听他说了贺鎏阳的做法后,他就一言不发站在窗前。
杜熙Chun看了看时间,上前道:“杜处,贺鎏阳这么做,可是在损害国家利益。”顾经胜是在提醒杜熙Chun,可以利用这一点,再对付贺鎏阳。
杜熙Chun却仿似完全没有听到一样,自顾看着外面。
杜熙Chun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只是一片花园,并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
“杜处?”
“经胜……你知道秦家吗?”杜熙Chun并未转头,目光看着窗外的花园,目光悠远,沉沉。
顾经胜愣住,杜处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秦家,是大夫人提过的那个秦家吗?”
大夫人?
听到这个称呼,顾经胜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嗯。”
顾经胜摇头道:“倒是听过家里的人偶尔提过,不过也就是顺嘴一提。说这个家族倒下是自食恶果,其他的倒没什么了。”
“自食恶果?”杜熙Chun转头看他,道:“怎么个自食恶果发?”
顾经胜听到这句,心里一个咯噔。他的神情中流露出一丝异样,可惜太黑,杜熙Chun没有发现。
“这点家里倒是没说。”顾经胜道:“这都是上一辈的事了,秦家也倒下二十多年了,家里可能也觉得没什么值得说的。杜处,怎么突然提起这个秦家?”也就是小时候大夫人提过一次,没想到杜处还记得。莫非这个秦家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