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渊,这就是他的名字,可是,马远山绝对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听过或见过名叫天渊的强者,这个人,已经神秘到了一定程度。
他本来还想问问,天渊是什么身份,不过他早已经走远了。
“唉,算了,明天,拿着这个去问问青叔吧。”马远山自言自语道。
的确,今天实在是太多事情了,先有宁家的杀手来杀他,后来,又来了一个名叫天渊的神秘强者,说要看镇店之宝,又给了他一副卷轴,马远山实在是有些劳累,尤其是那个天渊,他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给自已一副不知名的卷轴。而且以他的见识,竟然看不出这卷轴有何功效。
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先休息,然后明天,再去问问青叔,这卷轴究竟是什么。
......
与此同时,宁家。
“砰。”
“混蛋,黑雾那个废物,居然连这点事都能失败。”宁家家主宁天道脸色阴沉如水,一只手拍在那张价值不菲的原木桌子上,那张看似很坚硬的桌子被宁天道的手掌一拍,竟如同一张白纸一样碎掉了。
桌子两边的人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触动宁天道的怒火。
片刻之后,宁天道对着旁边的一个老人说,“黑雾被杀,是马远山干的吗?”
“应该不是,虽然马远山是马家二少爷,不能以寻常返尘的实力度之,但黑雾也有您给他的底牌,可是,黑雾当时的生命气息似乎像是自爆而亡,您给他的底牌,他似乎都没有用,黑雾好歹也是出神强者,而在杀他的那个人面前,黑雾甚至都没有使用底牌的机会,就自爆了。”老人说道。
老人沉默了片刻,然后又说道:“可想而知,杀黑雾的这个人,竟然能让黑雾没有使用您给他的底牌就自爆了,所以,黑雾一定觉得,这个人,就算黑雾使用了底牌,也没有在这个面前获胜的机会,能让黑雾这样,至少,马远山做不到。”
宁天道点了点头,说道:“看来,那个老街,也有一些神秘的人啊,也罢,最近,先不要动马远山了,半月之后,就是三大世家之间的交流武会了,到时候,再给马家找点麻烦。让他们在武会上,一个人都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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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低头道:“是。”
......
第二天中午,马远山才醒过来,昨天实在是太累了,今天起的晚了些,不过也好,吃完饭,就可以直接去找青叔了。
马远山吃完饭,来到了青叔的茶馆。
“青叔。”
“呦,远山来了啊,怎么,有什么事。”青叔正在洗茶,对着马远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