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坏的更胜一筹的王公子年长她许多,见面的机会不多,生前豺狼冠缨还任地方官员,这职位皆是因王家的背景,皇亲之故得来的。起初是京城挂职,摊上案子才被调离京城避风声去了。没亲眼目睹过王大人的猖獗一时,但**致死案中因他而惨死的男童、少年们,就已经将王公子的残忍猥琐,猖狂嚣张展露出来。
廖王两家公子戏剧性的呜呼,对曾经遭受过他们欺辱的受害百姓及其家人或许是贬恶诛邪的好事,毕竟他们坏事做尽,早已经积讹成蠹失了民心。
“哪里都有这样的祸害。”这句话说的倒是不假。
果真有冤屈,可以公主与陆大人那夜剑拔弩张的情形来看,公主不会坐视不管,放过这群罄竹难书的恶人。忙拱手郑重说道:“公主日后用得着在下尽管吩咐,其实‘胥门之变’家父与叔父也说不相信顾大人会贪赃枉法。”尉迟珩主动说起。
桦绱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羽睫,看着尉迟公子,这话好像话中有话。
尉迟珩一笑,解惑道:“顾鸿雁顾大人年轻时在青冥山附近任过职,我叔父还做过顾三公子的师傅。”自然与顾大人相熟的,知晓为人,百姓多加赞誉。
只是朝堂政局他们这些草莽哪能理整明白,若不是最近擒奸摘伏,追查这群助桀为暴的江湖流派,他又怎么敢肯定这起案子有冤情。坊间的谣传,终究是没有证据的传闻,难以服众。
她知道顾琰羲的师傅是江湖侠客,儿时他对她说过,言语中是钦佩与崇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联系,桦绱觉得心在砰砰欢腾跳跃,从别人口中知晓他的事,激动又难过。
“算起来,顾公子是草民的堂师兄,能为师兄一家昭雪,尉迟珩在所不辞。”拱手承诺,可惜那时小,不出山,所以他并没有见过师兄,只知道苛刻的叔父极满意他的爱徒。后来顾大人调任它地,叔父倒是不在意,他整日居无定所,去哪儿不行。
“好。”桦绱目中水光盈盈,笑着应下。免得情绪再低落,出言道:“尉迟公子再跟吾讲讲你的师叔。”
“叔父在江湖中是传奇的人物,剑术造诣登峰造极,难出其右。可行踪诡秘,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在意虚名,从不接战帖。”偶尔与友人比试一二,只点到为止,还要看心情。
“叔父说,顾公子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远比我的资质好。”叔父说的时候满是骄傲,可想而知在得知爱徒坠崖的时候有多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