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将军佯装不知他二人的小把戏,脱下中衣。因常年习武征战,军营锻练出的结实精壮体格,在昏黄烛灯下,仿佛抹上一层蜜蜡,也打上了阴影,肌理起伏越加清晰。这震撼又悦目的画面,真真是一场视觉盛宴。
承荥定在那里,忍不住小步移动上前,一眨不眨的细细打量:宽肩窄腰,肌理分明,肤色细腻泛着讨喜的浅蜜色,那些熟悉又令她心疼的疤痕蜿蜒其上,但不会破坏美感,反而平添野性美。
承荥不知什么时候起,交握起小爪子,一脸痴迷状,眼神真是军中的糙汉都比不上的灼热。
江佑勍一回身被她惊了一瞬,讥笑一声,上前抬手覆在她的眼前,遮挡了灼烫冒着热气的眼神。语气凉凉的说:“郡主要不要收敛些。”就怕别人不知道是——色女。
“我哪有!”承荥顶着两片红云轻声反驳,心中荡漾,眼神乱飘。
她以为他要洗热水澡,其实是出去冲了凉水,可大热天的这些热水要干嘛?
“你洗漱吧!”江佑勍着中裤,打着赤膊掀帘子进来,荒郊野地,蚊虫异常的多,即使燃了艾草驱赶,也还是灭不尽。承荥正在驱赶蚊虫,看来这两个月已经十分熟悉这样素简的日子,不见骄气抱怨。
刚来军中承荥是抱怨过的,还蒙着杯子烦躁的掉泪过,不过已经是好久以前了,如今早就熟悉了。
“哦。”原来水是给她的,热水澡,真是想想都幸福奢侈。承荥盯看桶中热水氤氲,笑的欢喜。
江佑勍抱着手臂看她痴笑,神情淡淡玩味的说:“郡主是要我给你洗?我倒是不介意,乐意之极。”
“不用,你——”承荥推他,不可避免的碰到他的肌肤,又好巧不巧的抓在他胸前,这手感令承荥一时忘了言语。该怎么形容,弹性十足,肌肤光洁滑腻。
江佑勍忍了忍,才没有将色狼二字说出来,这妻真是十足的色胚,那双灵气的杏眼此时眼神迷离,盯着他的胸膛眼都不舍的眨一眨。
他才冲洗的,身上凉凉的好舒服,有没擦拭干净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落起伏的胸膛,路过纵横有序的腹部,最后没入中裤腰带中。哎呀,羞死人了,不能看,但是再看一眼有什么呢!毕竟是她的男人。
承荥笑的别提有多猥琐了,起码从仪宾大人无语的神情中是这样评价的。
“你没有擦干净,我帮你擦擦吧!”承荥眼中燃着别样的光,拿起他搭在宽阔平直的肩膀上一块大沐巾说道。
“怎好劳烦。”仪宾大人轻哼一声,拍开她的‘狼爪子’,态度冷冷的背过身去,拒绝承荥的一番‘好意’。
背后纵横的刀伤,清晰出现承荥眼前。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细细描绘,杏眸中满是疼爱怜惜。
江佑勍因她的举动而停下擦拭的动作,还不等着他转过身来,背后靠过来玲珑有致的娇躯,腰间多出一双纤细的手臂将他紧紧环抱。
承荥脸颊紧贴着他背部肌肤,那里有一处伤疤,恢复得并不好,伤痕凸起增生,泛着灰白的颜色。她不习武,不知那是何种兵器所伤,可是这么长的痕迹,想来当时伤的一定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