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焕东三十二年的人生里,他只有汪掌珠这么一个女人,在知道汪掌珠溺水身亡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的一生也就这样了。
无欲则刚!无欲,无情,沒有软肋的他,在这四年里,以迅猛的势头扩大着他的事业王国,站在了金字塔的顶尖。
可是,站得越高,他越寂寞,他日夜不停的思念着她。
终于,她回來了,将他的血气方刚再次点燃,那些温软的过往,那些曾有的缱绻,在他身体里死灰复燃,尤其他们有了上一次后,让他彻底的记起了那种水**.融的美好,让他更加的如饥似渴。
仅仅有那么一次怎么能够,他如同干涸透了的土地,给他一滴甘露,只会让他疯狂的渴求更多。
他急切的寻找着她的柔软,攥取着她的芬芳,汪掌珠见自己的身子牢牢被楚焕东掌控在手里,她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低声提醒几欲疯狂的人,“这里是客厅!”
汪掌珠虽然语气很坏,但对于楚焕东來讲是富有转折性意义的,他喜悦的亲吻两下汪掌珠的脸颊,然后抬起身体,抱着她就往里面的卧室走。
汪掌珠浑身疲惫无力,任由楚焕东攥牢,任由他掠夺,折腾,疼爱。
楚焕东仗着自己有都是力气,癫狂任性了很久,事闭依然伏在汪掌珠的身上,不愿意退出來。
汪掌珠早就累了,抬手软绵绵的推了他一把,见他不肯动,也就由着他,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楚焕东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这个小人啊,终于再次绽放在自己身下,终于又回到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他自言自语的说着:“掌珠,这一生,你也别想离开我。”
汪掌珠起床后,洗过澡就出了屋,楚焕东只穿了一条长裤,头还是湿的,梢上的水珠滴落在精壮的胸膛上,顺着古铜色的腹肌一路滑至腰间,他给她端过來一杯牛奶。
“我要回去了,把照片和底片给我。”汪掌珠转过头不去看他。
“掌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呢,你和苏晏迟离婚吧,我和林雨柔虽然暂时不能离婚,但你也知道,我们根本不是夫妻的。”楚焕东见汪掌珠不肯喝牛奶,就把杯子放下,把她拉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拿着梳子给她梳头。
汪掌珠看着镜子里面的楚焕东,那温柔的动作,那专注的眼神,她真的最受不了这个,她抬手将楚焕东的梳子打掉,三下两下的将他梳好的头弄乱,“楚焕东,沒用的,现在你做什么都沒用了?你现在想和我在一起,四年前你干嘛去了?是不是经过四年的时间,你确认自己还需要我,所以用尽办法的想挽回我,告诉你,沒用的,你和林雨柔是不是夫妻我不管,但我和苏晏迟是夫妻,我们是不会离婚的!”
楚焕东拿着梳子,仔细的将上面的长一根根的拿下來,“我知道自己对你做错过很多事情,但那时候的我真的是沒有办法,掌珠,那时候我……”
“那个时候你是在利用我引我爸爸出來,对吧?现在呢,让我重新回到你身边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因为我爸爸?”汪掌珠自嘲的笑起來,“呵呵,楚焕东,我在你那里,也许还是枚可以再利用的棋子,但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我怎么会为了你,抛夫弃女!”
“汪掌珠!”楚焕东变了脸,阴沉凌厉,他将从木梳上拿到的几根头掷到地上,“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告诉你,如果你在一星期内不跟苏晏迟离婚,我会有无数办法灭了苏家,或者让苏家休了你!”
“我不是如來佛祖,不能普度众人,你想怎么样,都随便吧!”汪掌珠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冲出了海边别墅。
这次她也沒客气,直接命令等在外面的张小鹏送自己回家,张小鹏看她哭的双眼肿的样子,也沒敢说什么,动车子,送她回了家。
汪掌珠虽然在楚焕东面前把话说的挺倔,可是回到家里,她又开始时刻担惊受怕,楚焕东是什么人她知道,狠起來是无所顾忌的。
苏晏迟看出了她的寝室难安,不住的安慰她,“小可,事情是我惹下的,即使真的有什么事情,我自然会出面跟别人解释,绝对不会连累你的。”
“傻瓜,我不是怕自己受连累,如果真出了事情,我只要不出门就行了,我也不是名人,我是怕连累了苏家,我是怕……怕周先生会……”这样的绯闻闹出來,谁的名声越大,对谁造成的影响越深刻,相对來讲,这件事情真的还影响不到汪掌珠。
“沒事的,出了事,苏家这边我顶着,他……他说他不在乎的!”苏晏迟心事重重的笑笑。
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汪掌珠越來越害怕,她知道楚焕东不是说着玩的,他这个人做事情不达目的不罢休,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來。
就在还有一天就到期限的时候,苏家出了一件无法预见的惨事,让汪掌珠的担心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