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明白。”魏渊挠头，没看出个所以然。

“我在被这里排斥，我想…可能我的时间不多了。”说罢吸回气，压住了手的被动，魏渊静静听着，等他继续说。

“或许明天，或许明年，也或许还有几十年，明明寿元远没有到头，却有一种死期将至的感觉，好像过一天少一天。”陈凌顶露出一副从未有人见过的无力感。

“意思是您要上去了呗？上就上呗，又不是下去，多大点事，瞧您丧的。”魏渊敬一杯道。

“你不懂，我为人师百多年，临了都还没教出个比我优秀的学生，多失败啊！在这至少还有个念想，这不现在想见了还能过来见着，这要上去了……小王骨是我这么多学生里资质天赋最好的，真的只需‘稍稍’用心就能超过我。”陈凌顶多感交集。

“我没天赋？”见陈凌顶微醺，魏渊不禁一问。

“你可拉倒吧！炼体靠得是纯粹对更强的追求和为之奋斗的毅力和勤奋，你说说你占哪样？”陈凌顶满脸嫌弃。

“您可真会夸人，不过…上去了，也不一定下不来。”魏渊倒不失望，反正也没这心思。

“寻我老头子开心？”陈凌顶顿了顿。

“说……不上来，但我觉得我见过上面的人，而且那人应该是没您强。”魏渊突然想起了肖生灭。

“真的？”上面对陈凌顶来说毕竟也是未知，不太敢相信。

“我有七成把握确信那人是上面的，至于您比不比他强，那～我就不知道了。”魏渊晃了晃酒壶倒出最后的酒道。

“哈哈哈小兔崽子！走一个！”陈凌顶顿时红光满面，仿佛比不比肖生灭强根本不在考虑内，甚至就不是个问题……

次日，风和日丽，隆重的笄礼举行，仪式庄重神圣，可对现代人的魏渊来说却显无聊，怎么也融不进这气氛里…

席间，师徒俩总算是能正常对上几句话了，可当下午见到王骨例行功课’强度过低’时，陈凌顶就又上火了。

“平时就只练这些？你是没死过啊？！”劈头盖脸就开骂了。

“这强度已经很高了啊！不比您教时多出好几倍？”王骨顶嘴道。

“你拿自己跟他们比？我打死你算了我！”

“芽儿？”王骨突然看着陈凌顶身后演道，然后抓住他变脸转头的时机溜之大吉。

“呼～还得是渊哥你啊！”见陈凌顶没寻到自己，走后，才从不远处显形道……

绝影据点

两份准备完毕的情报交到了风天养手中，将意料之中的那份粗扫一遍就丢进了火里，看着魂机城的那份陷入沉思。

“怎么会这么快？常仙。”风天养唤道，将需要确认的情报写了一份，常仙接过点了点头告退。

“阴风。”常仙走后风天养又唤一人让其偷偷跟上。

“灵图，帮我盯着他俩，报告任何异常。”

“是，首领。”……